戏曲舞台美术家。广东潮安人。1920年生于贫农家庭。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毕业。1942年在重庆参加中国艺术剧社。1945年后历任上海大中、新美、建文等剧社舞台美术设计。设计有话剧《俄罗斯问题》《法西斯细菌》等。1948年参加上海东山越艺社,开始从事戏曲舞台美术工作。1950年参加华东戏曲研究院。其后一直在上海越剧院主持舞台美术设计工作。先后担任越剧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《西厢记》《春香传》《红楼梦》《祥林嫂》《金山战鼓》,昆剧《蔡文姬》的舞美设计,以及话剧《红色宣传员》《清宫外史》的舞美指导。曾随上海越剧团多次出国访问演出。其善于从青绿山水、皮影、铁线画等多种民族和民间的造型艺术中汲取营养,以丰富越剧的舞台美术。作品构思严谨,风格秀丽,富有意境。曾获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的舞台美术设计奖。论著有《中国戏曲舞台布景设计》《谈谈越剧服装》《太平天国服饰》等,散见各报刊。为中国舞台美术学会副会长、上海舞台美术学会会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