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菱白)快把绢头给我!
(伟白)为啥?
(唱)冒冒失失小姑娘,伸手就把绢头抢。
事情未曾讲清爽,动手动脚不像样。
(菱白)先生!
(唱)并非我伸手来把绢头抢,只因为心里焦急欠思量。
这绢头是我小姐刚失落,我这才一路寻到这椅子旁。
东寻西找都不见,却原来绢头在你袋中藏。
(伟唱)手绢是我拾,为啥你要抢?姑娘如果懂礼貌,应该先把招呼打。
(菱唱)原谅我不知先生名和姓,
(伟唱)敝姓周大学应届毕业生。
(菱唱)原来是位周先生,恕我方才太鲁莽。
请把绢头还给我,得罪之处多原谅。
(伟唱)一方手绢小事情,因何显得恁慌张?
(菱唱)只因为绢头上面名字绣,失落在外不妥当。
(伟唱)手绢上面绣名字,我看也是很平常。
纵然失落无处找,姑娘家另绣一条很便当。
(菱唱)看来我不将原委讲详细,他这里不会轻易把手放。
叫声周先生,仔细听我讲。
小姐并非姑娘辈,早已岀阁嫁夫郎。
姑爷年轻早夭折,小姐不幸作孤孀。
财主人家规矩大,要她守节伴灵堂。
周先生你想一想,要是绢头遗失后,惹出穷祸谁担当?
(伟唱)原来她不幸早做未亡人,因此她脸带愁容暗神伤。
方才她不慎失帕悄然去,想必她心中忧郁多惆怅。
可叹如今新时代,妇权仍然无保障。
(菱白)周先生,现在总好……
(伟唱)多谢你将此情由告诉我,你小姐身世遭遇实凄凉。
烦劳你代我请她到此来,我这里有话对她当面讲。
(菱白)周先生,求求你把绢头还给我。
(伟白)那你就快点去请你小姐呀!
(菱白)看起来你是不相信我,喔晴,你不相信我,我还不相信你哩,我看你啊一一
(唱)是个冒牌大学生,一本正经假装腔。
其实是常年住只暗阁楼,出门来穷摆阔气着西装。
拾着东西不想还,定然存啥坏心肠。
是不是家中缺少柴和米,饿着肚皮爬起床。
晃到公园闲游荡,拾着绢头想敲竹杠。
骗我小姐到此来,弄点铜钱饭店上。
三碗白米饭,两块咸四豆腐汤。
一顿中饭钱,全靠在这块绢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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