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陈唱)窗根一片白茫茫,银光闪闪一层霜。
霜虽性寒质地纯,使人清醒又凉爽。
我自幼早已喜爱它,至今依然很欣赏。
(方唱)窗根一片白茫茫,窗前犹如花重放。
初见陌生难相认,细辨却见旧模样。
(陈唱)相隔数秋未见面,历历往事在眼前映。
今日春霜把喜讯报,送来了……送来了我的好同窗。
(方唱)相隔数秋未见面,相见只恨岁月长。
多少往事多少情,欲想启口……欲想启口口难张。
(陈唱)依然是腼腆憨厚的达生哥,不减昔日书生相,今日再把故友见,一股清泉心头漾。
(方唱)春去秋来多少年,花开花落又重放。
自从我俩分手后,我时刻把竹均两字心中藏。
曾记得,我俩清晨温书在课堂内,黄昏后,花前池边诉理想。
正是这一个陈竹均,勤奋好学又向上;正是这一个陈竹均,天真无邪又豪放。
你曾说,要学蓝天高飞的报春鸟,我愿学雪地寒梅吐芬芳。
这围巾是你亲手赠,迎春花含苞正待放。
这一针针,一线线,针针线线寄希望。
到如今,你置身在灯红酒绿夜,昔日的竹均在何方?
(陈唱)回首往事一场梦,梦境难留叹息长。
我曾经有过多少好理想,我曾经为未来把歌唱。
可是这生活的风帆早已折,命运的漩涡难违抗。
残花跟随流水走,任漂浮,任荡漾。
春未报,处处是寒霜;夜漫长,何时露曙光?借得金樽把醉歌唱,且把寒月当春阳。
(方唱)难道你甘愿堕落入泥坑,不顾名声与下场?
(陈白)名声?下场?
(唱)这里是卖笑逐欢的风月场,来往的个个名声响,达官显贵与绅士,还有经理与局长。
看他们道貌岸然多正经,哪一个没有男盗女娼一本账。
论堕落,这里本是藏污地;论名声,他们未必比我香。
我也虽把金钱爱,但不靠偷来不靠抢。
我是牺牲了女人的青春与欢笑,才换来了……才换来了金屋与华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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